出来。”
“好。”徐青柚点头。
司潮这人有时候明明死缠烂打得像个要糖吃的孩子,有时候又进退有度的像个绅士。他始终给徐青柚留着拒绝的余地。
徐青柚后来跟黎薇总结,她之所以一直没有对司潮产生反感,大概就是因为他一直没忘记给她留空间,让她不至于产生被逼迫的窒息感。
第二天平城也降温了,比杭城更冷,徐青柚下了高铁依旧穿着司潮的外套,打车直接赶到学校听报告。
主讲人是哈佛的著名人类学家,机会难得,时间本来定在今天晚上,但因为一些原因,主讲人要尽快赶回美国,时间就临时调整到下午,她到的时候,报告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好在陈老给她留了一个位置。
讲座还没开始,陈老上下打量一眼徐青柚,老头也看不出什么男款女款,只知道徐青柚这外套不怎么合身,皱眉:“穿得这是什么?”
徐青柚坐下,随口说:“朋友的,凑合穿。”
陈老也不是在意仪表的人,没再说什么。
讲座开始,主讲人的中文不是特别好,但还是坚持用中文表达,下面鸦雀无声,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
人类学研一的几个学生就坐在徐青柚他们后排,高易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