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祭的目光再次的移到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镯,眼底闪过一丝沉思。
吴边中还以为秋白祭识相了,正要笑上几声,却惊异地发现,自己失去了动作的能力。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被什么控制了一般,竟然赤果着走到了门口,给秋白祭毕恭毕敬的开了门。
这一切,太诡异了。
吴边中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手,想要阻止自己的动作,他想要张嘴把秋白祭留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可脸上的表情却依旧麻木,整个人看起来恐怖又怪异。
秋白祭看着打开的房门,对着吴边中点了点头。吴边中的眼睁得越发大了,他被控制住的双手甚至轻轻的动弹了一下。
秋白祭注意到了吴边中的手,眼底闪过了一丝惊奇。这个男人竟然能在这样的咒令之下挣扎,甚至表现出他自己的意愿,即使是一丝一毫,也值得惊叹了。这男人,对于上|床的执念,倒是值得人佩服。
秋白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吴边中,浅色的眸子里带着意味不明的嘲讽,而后往外走去。
酒店很安静,即使秋白祭踩着细细的高跟,也没能发出丝毫的声音。
吴边中跟在秋白祭的身后,浑身赤果着,仿佛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