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发生的一切,她都听说了。
她无法想象,一个女生怎么能做到这样云淡风轻。被所谓的正房打上门来,即使她以自己的高姿态彰显了自己的清白,可是对于一个长期在风口浪尖上的所谓校园女神来说,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种恶意揣度的话。
可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甚至在自己的病床前安静地等待着自己的醒来。
迟柔有些记不清原来的秋白祭是什么模样了。
是不是有着现在的沉着和稳重,是不是有现在的安之若素?
“你知道了?”迟柔问道。
秋白祭抬起手,露出了手腕上的镯子:“你是说,这个?”
这样的反应,迟柔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镯子的暴露,应广的厌恶,她日复一日越发丑陋的脸,这一切,都让迟柔失去了争夺的念头。
她看着秋白祭,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愤怒,憎恶,可是,一无所获。
即使她这样暗算秋白祭,她也没能从秋白祭的身上察觉到一丝一毫的负面情绪,仿佛,自己做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无足轻重一般。
凭什么呢?凭什么她就能这样若无其事?她秋白祭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想起应广对秋白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