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春露在外边的半张脸,细皮嫩肉的,毋须联想也能猜到定然生得一副好皮囊,不然怎能坐上戏班子的名角?
如今再看他薄唇微微扬起时的模样,少了讥讽倒多了几分撩人的味道,赵框宇不禁猜想,这玉堂春根本就是楚亲王的入幕之宾!
好哇!
他竟然将嗜血王爷的枕边人给得罪了?
这还了得!
到时楚亲王若是知道他的相好被人欺负,还不提剑上门将他这个闹事者大卸八块?
想到自个脑袋有可能与身体分离,就止不住地惶恐不安,说出口的话也是底气不足:“玉堂春兄弟误会了,薛大人身体不适,我正让下人将他扶进府,并非是强迫薛大人。”
待转过头,看向薛平景时,目光里哪还有先前的阿谀奉承?
冷冰冰的质问声:“薛大人,本官可是让下人搀扶你进府?还要给你寻大夫?”
薛平景额迹上的汗珠又滑落脸颊,他哪敢说个不字?
同样一句话,不同的语气,自然不同的言外之意,再加上赵框宇还未动粗,难道光凭他的臆测,就能给正三品的提刑大人扣上调戏良家妇女的帽子?
简直是异想天开。
再者,庞佐领刚才的声音不高不低,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