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做妹妹的欺负了大姐!你做戏给谁看呢?如今这屋子里哪还有外人,至于让你哭得像办丧一般难受?”
这话着实难听了些,薛瑾春抽泣了两声,却再也不敢流下泪,毕竟哭丧实在不甚吉利:“三妹妹怎么这般说话?我也是心疼你,觉得你的脸和身子都被树枝划破了,虽说伤口不深,可到底是疼痛难忍,想着你现如今又不能哭以免牵动伤口,那大姐替你哭上两声,你这心底也就好过一些。”
还替她哭?
谁信啊!
倘若不是大姐推了一把,她能掉进树丛里?
蹭地一下子,薛瑾秋仿佛被刺激到,突然站起身子,将薛瑾春递过来的膏药拍在地上,吼声道:“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幅伪善的嘴脸真是令我恶心!待回了府,我就要告诉祖母,让她老人家替我做主!让府里人都知道,你这心肠有多恶毒!”
薛瑾春性子本就软弱,如今气势输了,自然是要受到欺负,缩了缩脖子,硬噎地想要开口解释,却又被三妹妹几近发狂地狠狠推了一把不甚栽到在地。
刚被庞府丫鬟领来此地的薛瑾夏正好看到这一幕,急匆匆地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推开了还想在大姐身上施暴的薛瑾秋,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将她打的晕头转向时,方才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