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想如何办正事,若是办砸了,决然不是受点皮肉之苦。”
这番话果然令洪时阙莫名地哆嗦了下,不惩罚揍屁股,那是要将他赶回营里重新回炉再造?
那怎了得,他若走了,谁还能像只蛔虫揣摩出主子的喜怒哀乐?
主子的后院本就没有个贴心的女人在枕边嘘寒问暖,倘若他这个蛔虫也不在,那主子必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处理不当,再让主子的怒火波及无辜,那可就是真的罪过,抱着大义凛然的心态幽幽道:“属下必将事情办妥,决然不会让主子有机会将属下碾回营里。”
眼看着肖昱不言语自顾自地喝闷茶,他又壮起胆子委婉地说了句:“其实属下是难得看见主子英雄救美一回,所以才想诧了。”
“你家主子救人无数,何时成了难得一回?”肖昱不明白他的逻辑从哪里是个起点,遂反问道。
洪时阙被这话噎的说不出口,真想问一句,主子,你何时打抱不平过?向来冷着脸,甩个脸所到之处便寸草不生,谁敢触碰你的逆鳞?在你眼皮子底下造次?
难得出现一名得以靠近主子身边五尺没被丢出去的女人,洪时阙觉得真是个稀罕物,应该好好把握机会,即便那是只母老虎,还险些被不清不楚的男人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