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确认薛二小姐就是刺杀提刑大人的蒙面人。”
这等信口雌黄的话,也就龌蹉小人说得出口,薛瑾夏觉得险些气炸了,恼怒不已地瞪着嬷嬷,辩驳道:“明明是你早早准备好了利器,以检查我锁骨为借口,趁我不备时划了一道口子,如今倒打一把反倒诬陷于我,说,你究竟受了何人的致使!”
嬷嬷突然跪在地上,向赵框宇磕头哭诉:“老奴对天发誓!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青天老爷的面前陷害薛二小姐,什么准备好利器划破薛二小姐锁骨一道口子,这都事子虚乌有的事!老奴与薛二小姐从未见过面,怎会想着陷害她?即没有动机,谈何污蔑?还请青天大老爷明鉴!”
眼看着嬷嬷发起毒誓可谓信手捏来,一看就是个老泼皮,薛瑾夏苦于没有证据,光凭一张嘴自然没法洗清罪名,只得看着嬷嬷嚎叫声无比惨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要提刑大人为她做主。
赵框宇借驴下坡,立马朝着薛瑾夏破口大骂:“一看你就是个黑心肝,还敢反咬一口,真是坏到骨子里,看来不动用大刑吃点苦是不会从实招来。”
薛瑾夏细皮嫩肉如何受的住大刑伺候,那和屈打成招有何区别?
谢安毫不犹豫地拦在她的跟前,怒斥道:“提刑大人,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