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酒店前台的目光里大摇大摆走进去。
进门把东西往床上一丢,谭夏就扑到他身上,开始上下其手。
她来势猛,江辰究竟敌不过这火热的撩拨,把人按到床上狠亲了一通,亲完他把谭夏的双手按在头上细细的看她。
今天的场景,用震惊两个字也不为过。房间的收拾,他以为最简单的会是厨房和客厅,直到谭夏把她房间的门推开——
房间很小,床也很小,是一米五的小床,谭夏睡上去,脚都会伸到外头。屋里除了一张床,只有一张小书桌和一个小衣柜,桌面是空的,衣柜也是空的,整个房间需要收拾的只有床上的一张床单。
谭夏说衣服全带去学校了,书早就卖了,读一年卖一年,要看就去图书馆。
上次彭俊在群里问她是否需要帮忙搬家,她答只有两个箱子,不用帮,原来竟然是真的。
什么样的人才会将所属物一减再减?减到两只行李箱就能装得下所有东西,像一个随时准备离开的人。
他想起江怡佳房间里的宽大衣帽间和那些摆在柜子上的限量品,再交替浮现谭夏那个昏暗的房间。命运的差别如此之大,叫人不知该如何说,她们是同一个父亲啊。
真的,很心疼。
他突然有一点明白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