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瘦削的肩膀耸动着,喉咙里面渐起呜咽之声。
谭夏面se僵冷,站在原地看着她,“谁说的?”
安秋华以为她不信,忙把床头柜上的一封信给她。
那是谭云的字迹,字里行间充斥着怨气和得意。
她的一生就是被那八十万压垮的,而那八十万,江学林对她的说辞是,一切都是安秋华怂恿他做的。
所以她对安秋华有这么深重的恨意,恨到在si前还布了一个局。
这一刻,谭夏想到她si去前念叨的“四年”。
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几乎要为谭云拍掌叫好,她的妈妈,计算得多周全啊,以为她整个大学四年都会在江家受气,所以挑了毕业后的时间告诉给安秋华真相,一天也不肯浪费。
安秋华恨她恨得要si,当然不会对她的nv儿有好颜se。
但凡还有一点良知的人,得知自己冷言冷语相待甚至打巴掌的私生nv是亲生nv儿,都会懊悔。
可来不及了,母nv俩之间的裂缝无法修补。
这将永远折磨着安秋华。
这才是谭云的报复。
安秋华把另一张亲子鉴定书递给她,“这是、是我找人做的,我、我真的是你妈妈……”她低头捂住脸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