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
其余众人皆是一顿,将目光都聚了过去。
白沉柯拿过白沂柠手边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水珠。
“失手了。”他解释道,神色自然,仿佛真是如此。
堂下有眼力见的小厮马上过来捡起碎瓷片,又拿干布来清理淌了一地的水渍。
但站在白沂柠后头的白芍看得真真儿的,那茶盏分明是三哥儿自己摔的。
不知缘由,亦不敢多言。
白沉柯摩挲着书册的边缘,忽然开口,“祖母,我也有一事相求。”
老太太好奇地睁大眼,“哦?何事?你平日可甚少求人。”
“我也想一同去私学。”
“你怎的又想去了。”老太太继续说着,“早前问你,你还不愿去呢。”
白沉柯垂下眼眸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身侧的白沂柠,朗声道,“我想参加科考。”
老太太喜极,“甚好甚好,子孙们个个上进,那白家往后的日子也便不用愁了。”
这一打断,老太太正好止住了陈氏的话头。
“好了,你们回吧。”她咽下一口茶,清了清喉,下了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