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沾了点汁液。
应当不会死吧。
刚下完手,白沂柠就后悔起来。
不过好像也无大的不妥,她停下步子,略等了等,却一切安好。
或许是那胡妈妈良心发现了?白沂柠怪异地又瞧了一眼手中的杜鹃花,抬脚便往空青苑走去。
走了几步后,那花中的毒性似有发作,白沂柠渐渐觉得有些反胃,视野中的门柱从一根变成了两根,窒息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耳中还能听到心跳声逐渐变慢。昏迷前,她将手中的瓷瓶用力一摔,便无力地倒了下去。
好像有人大声地叫了她的名字。
白沂柠闭上眼,脑中划过一抹月牙白的身影。
随后失去了知觉。
“玉桂,去找大夫。”
白沉柯一手将倒在地上的白沂柠扶起,一手伸到她腿弯下,将她抱了起来。
“哥……哥儿……这……我来抱吧。”玉桂刚跑过来便看到这副景象,一脸慌张地想去接。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么?”白沉柯身上的戾气尽显,眯着眼说道。
“听……听得懂,小的这就去。”
玉桂被他看得全身发凉,忙踉跄地跑出院子,踩到院门口的瓷瓶还滑了一跤,他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