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入睡。
“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白沂柠小声咕哝。
见白沉柯不语,她抬起头,目光落在他英挺的鼻子上,细看才发现他额上有几缕微湿的碎发,难道他刚在自己房中作了噩梦么?
白沂柠轻柔地伸出手,想要帮他拭去,还未碰到便被他握住。
他闭着眼,将白沂柠的手放在胸口,轻声道,“睡吧。”
“嗯。”她乖巧地答道。
晨起时白沉柯已经不在她房中了,白芍推门而入,目光有些躲闪。
“发生什么事了吗?”白沂柠掀开丝衾下了地,疑惑地看着她。
“虽然哥儿嘱了我和玉桂就当不知道这事儿,但奴婢私下还是想劝一劝姐儿的。姐儿年岁太小,还不宜同房,不能依着哥儿胡来。”白芍脸色涨红,顿了顿,继续硬着头皮往下说,“往常姐儿和哥儿住在一处,也并未睡过一张床,昨日……”
“诶?我的绣鞋怎的不见了。”白沂柠耳尖发热,装作没听到的到处找鞋子。
“在这里。”白芍拎了过来。
“我同哥儿昨晚只是照常睡觉而已。”白沂柠看着白芍蹲在她面前忙碌的身影,小声解释道。
白芍站起来将信将疑地整理床铺,果然一点痕迹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