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嘴?”沈柠低声问道。
“不用了,这样挺好了!”纪然扯着嘴角道:“比我自己手强。”
说着还故意用力揉了揉沈柠的胸。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安静暧昧却总是不上不下的感觉里磨蹭了好一会儿。
纪然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想射,正想就此放弃,却见背对着他的沈柠只是从鼻腔发出急促的喘息,像是在隐忍什么,他以为自己把女孩弄疼了,急忙停下,将人拉过来。
结果一拉过来就看到沈柠一张小脸通红,嘴唇都被咬破了,一双杏核眼里水盈盈,眼角飞红,格外的可怜又格外的想让人狠狠的操她。
“我弄疼了你了?”纪然忍着心里窜起的火苗问道。
沈柠摇头,眼睛里的水光更盛了,纪然急忙将人抱在怀里坐在一旁的浴缸边问道:“那你这是怎么了?”
沈柠脸色通红,蚊子似的说了声:“痒的!”
“痒的?”纪然先是不解,随后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显然,沈柠甬道尽头的子宫里刺痒的厉害,痒出现在那种地方,抓又抓不到,摸又摸不着,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从在心尖上来回爬,然后钻进自己的骨髓一般,她好想要男人给她解痒,想要被捅到最深的地方,捅到每一寸骚痒的嫩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