髦女士愤怒地一挥手,仿佛指挥着千军万马,“你有没有搞错?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
“就是,有毛病啊这人。”边上有人配合地出声。
餐厅经理站在一边,完全听不懂的中文,在他耳边迅速地飞过,只急得他直搓手。想要开口劝,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劝起。
谢灵境冷静的一张脸,直直扬向时髦女士:“就凭你歧视她是病人。”她语气平静,说话如同阿尔卑斯山间的泉水,汩汩流过蜿蜒川溪。
“我……”时髦女士想要开口反驳,记忆却先她一步,将她的质问,堵回了嗓子里。
谢灵境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先前那句话,我就可以去法官大人那里起诉你。”她脸上挂着清淡的笑,笑意却从未延伸至眼里。“你又知不知道,歧视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时髦女士哽住,连带她的帮腔们,也一同沉默。
“算了,也没什么大事,别计较了。”苏蔚拉了拉谢灵境的胳膊。
“苏蔚。”谢灵境恨铁不成钢地回头瞪她。
时髦女士却如蒙大赦,却依旧要端了架子,抬了下巴:“就是,压根不是什么大事,还要我道什么歉?不如这样吧,你刚才说的赔偿,我也不要了,咱们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