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神接触的瞬间,她蓦地转身,对面艾玛却一脸喜悦地摇着手。
“这两个我们不能要。”她稍稍抬了下巴,连伸手去指的力气,都舍不得出。
“这……”侍者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为美人添佳肴美酒,在这里,从来都是件浪漫的事。
“可是账已经结了。”侍者微笑着提醒。所以就算她不要,这钱也是不会退的了。
“那就端去给点单的人。”谢灵境继续扮演着她不解风情的木头角色。
侍者无奈,转向另一边的艾玛,投去求救的眼神。
认识谢灵境也快一年了,艾玛当然清楚,她说一不二的性格,有多倔强。所以也只能摊手,爱莫能助。她其实还挺想吃一口,那道覆盆子蛋糕的,看品相,就知道味道会有多好。
侍者无奈地撤下了蛋糕和美酒。
艾玛握了盛有柠檬水的玻璃杯子,敬她:“寒冬也不及你无情。”
谢灵境咬了勺子,抬眼,望着她,突然邪魅地笑。
她生得白,不是那种惨白,是细腻如瓷器,闪着光泽的白;一双细长的眼睛,只要她高兴,也能笑起来弯弯如月牙,可现在,弯弯月牙里,闪烁着狡黠。
像伦敦大街上,偶遇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