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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遗憾了,”他也故作惋惜,不忘欣赏她的美妙曲线,“我们还BBQ来着。”
谢灵境平复下来:“我该走了。”她转身,不防胳膊被他圈在了掌心,陌生的温热触感,沿着她微凉的胳膊,迅速蔓延至脸上。
她猛地抬头,去看身侧的人,他的脸微微低下,眼睛含笑:“既然喜欢古典乐,不如跟我一起去听莫扎特?”
病入膏肓
“他真这么说的?”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拔下用来固定发髻的黑色小卡子,艾玛抬了眼,余光扫着映在镜中的谢灵境的身影。
谢灵境背对了她,坐在一只布艺沙发墩上,弯腰去解高跟鞋的丝质绑带,声音从胸腔里往上,闷闷地发了出来:“是啊。”
“那你怎么说的?”艾玛扔了卡子去盒子里,好奇问道。
“当然是不去了。”她直起了腰,换另一只脚。
原本还打算听点八卦当睡前故事的艾玛,一下子就没了兴致:“我还以为,你会怂恿他和艾瑞克,为你这朵高岭之花搏斗一番。”她拿着梳子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回。
“你少看点莎士比亚吧。”
就算此刻她是背对着自己的,艾玛也知道,她说刚才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