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退回了厨房。
分钟转了一百八十度,煮好的牛奶,又热过一回,谢灵境这才端了两只马克杯,敲响了苏蔚的房门。
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了怒吼,没有了抽泣,也没有应答。
谢灵境直接推开了门。
房间里灯光明亮,苏蔚背对了她坐着,面前是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再往前,是推开的两扇窗,窗台上一盆绿植,开着谢灵境叫不出名字的红色花朵,生命热烈的颜色。
她光着脚,无声走近,将苏蔚从国内带过来的粉色马克杯,放去了她的手边她的手凉得似在冬季。
“冷吗?”她将盛有热牛奶的马克杯,推进苏蔚的两手间,握了握,“这样有没有觉得好点?”她弯下腰,与苏蔚平行了视线。
“我把窗户关了吧。”她又提议。
苏蔚摇了摇头,明显哭过的兔子似的红红眼睛,勉强盛了点笑意:“不用,就这样挺好的。”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谢灵境拖过边上的椅子,坐下,问。
苏蔚抬了头,去看窗外,是苏黎世的灯火夜景,星星点点,比白日更美,更梦幻,仿佛置身星河,不知人间岁月。
她叹了口气:“你都听见了?”她转头看谢灵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