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确实不是他的风格。
到后来,宋西汐才知道今天的想法大错特错,她从来不知道某人竟然有“虐狗”倾向。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莫惑刚好从审讯室出来,见了江时临,尾随他进了办公室,见他有些心不在焉,打趣地问:“头儿,怎么去了一趟医院就跟魂儿丢了似的?”
“噢,我知道了,肯定是宋医生貌若天仙,把头儿你的魂给勾走了。”
江时临睨了他一眼,“你闲得慌?”
莫惑连忙高举双手投降,“忙,陀螺都没我忙。”
他连忙转回正题,“头儿,宋医生那边有收获没?”
“根据凌瑶的就医记录看,她在短短八个月的时间里为张成豪打胎三次,最后这一次张成豪应该是不知情的。”
江时临点了根烟,缓缓吐了一口烟雾,“张成豪那边问出什么来了吗?”
“那个家伙被请回警局得知凌瑶的死讯时,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我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那么能哭。哦不,应该说女人都没这么能哭。”江时临前脚刚走,凌瑶的男朋友张成豪便被请回局里,前后怎么都得有一个小时了吧,这个身高超一米八五,目测体重过九十公斤的大男人也哭了一个小时。
张成豪哭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