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们赶快给她止疼。”
“啊?”御医一呆,“这,这如何止得住啊?”
“为何止不住?”司马珩听到刘意映的叫声,就像有人拿刀在戳自己的心窝似的,极为烦燥。
“王爷息怒,这女人生孩子,是从自己身上掉一块肉下来,哪有可能不疼的?这可是无论如何都止不住的。”一个胆大的稳婆对着司马珩说道。
柳琴也从旁劝道:“是啊,特别是夫人是头胎,那肯定是要受些苦的。”看司马珩咬着牙没有发怒,她继续说道,“奴婢知道,这道理王爷其实都懂,只是不忍心看夫人如此受罪,是不是?”
司马珩青着脸,没有说话。柳琴说得对,他知道女人生孩子是很辛苦的,可是,他就是见不得刘意映受苦。
“王爷,你最好还是到外面去静候佳音。”那御医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细汗,小心地说道,“你在这里,下官与稳婆不好放开手脚。”
闻言,司马珩微微一怔。说实话,他不想离开刘意映。可是,以他如今这心态,呆在屋里,若看见刘意映遭罪,必定忍不住会发脾气,到时御医和稳婆反而无所适从,到最后,受苦的还是刘意映。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就在屋外等着。”顿了顿,他又说道,“其他我不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