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杨说。
谢笑书刚舔奶油时鼻尖上沾了点。看着那个小白点,陆北杨皱起眉头。强迫症可真难受。
“没事儿别客气!”谢笑书潇洒挥挥手,“我妈包的饺子还有剩,我都冻起来了,明天早上咱们吃。”
陆北杨犹豫了一下,“随你吧。”
说完,他抬手抹掉了她鼻尖痣上的奶油,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谢笑书懵了两秒,心尖的那根弦狠狠颤了一下。她有点不自然地瞟了一眼陆北杨,头垂得更低了。
翌日清晨。
陆北杨一向醒得早。他端着水杯走进厨房,里面空无一人。
呵,说好的做早饭呢?懒女人。
他兀自摇摇头,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一通操作猛如虎后,两盘煎蛋和烤土司上桌了。
泡了一杯清咖,他坐着没动刀叉。过了半晌,他低头看了看表。
还没起床?
继续等了一会儿,稳不住了。陆北杨走到一楼主卧,轻轻叩了叩门。里面半天没动静。
又敲了两声没人应后,他推开门。
床上整整齐齐的,哪儿还有人影。
微信适时传了过来。
笑忘书:今天排练我走得早,你一个人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