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怀里。她好像醉了,脑袋晕乎乎一片,乱的很。她的侧脸贴着他发热的胸膛,男人肌肉强劲,软中带硬的皮肉触感。
“陆北杨,你……”她软绵绵开口,小猫崽子一样的细弱喊他。
“啪!”
灯亮了。
周遭一切毫无预兆地跳入眼帘,意乱情迷的人得到缓冲,醒了。谢笑书眨了眨眼睛,赶紧直起身来。
“哎呀!”她这才发现陆北杨的伤口又出血了,血迹已然透过纱布,殷红一片。
她个连蝴蝶结都打不好的手残,根本就没包扎好。
谢笑书撑着沙发从男人腿上起来,有点急了,“怎么还流血啊?要不去医院吧?”
她手忙脚乱地拿起绷带想再给伤号来两圈。
“没事儿,我自己来。”陆北杨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帮我拉着。”
谢笑书乖顺协助他。设计师单手也很利索灵活,修长的指一弯一绕,绷带牢牢就打好了。灵巧的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手掌宽厚,很好看的一双手。
就是这双手,刚刚在她腰间揉捻磋磨……想到这儿,谢笑书脸上的绯红又深了一层。
陆北杨也站起身,拿起沙发背上的衬衣往回穿。他单手不方便,谢笑书怕他碰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