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待她都苛刻了许多,日子更是艰难。
所以大约后来跟了刘郅,虽则屈辱,日子还是好过了许多的。
刘郅总觉得他是那救她于水火的人。
大抵男人都爱逞英雄,也是可笑之至。
那时她总想起年少时在茶楼听说书先生讲故事的时候,年少时向往的一生只伴一人,该是何等的奢念。
郑鸣凰被李麟安排进了偏院,大约被吓得狠了,去了后许久没再出来过。
只夜里听说,去了李偃临时办公事的书房。
带了自己做的吃食。
稚栎气得跺脚,“瞧瞧,八成是个狐媚胚子,小夫人你倒稳得住。”
谨姝在绣一面披风,从她嫁妆里挑出来的一匹上好的布料,她没量过李偃的身子,但因着已有了……肌肤之亲,尚还能估摸得出来。
闻言不由笑道:“不然你要我怎么办?我也去送?这等争风吃醋的事,做了反而掉面。再说她来这里,本就是照顾夫君的,做些吃食送过去,也是应当。”
稚栎张了张嘴,气得两眼圆睁,最后也没反驳出个所以然来,只愤愤道:“以后总有小夫人后悔的时候。”
涟儿蹲在那里替她捋线,闻言也抬了抬头,她是个闷葫芦的性子,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