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咎,所以他肯定会着急。
她不能声张。
熬过这两天,便就好了。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打发人去探,主公的军队到哪里了。
前几日她方探过,还远着,从北边儿鹿阴那块儿过来,没这么快。
但若太远,就赶不及把刘郅摁死在云县了,如果有大军在,刘郅这会儿不死也得脱好几层皮。
又过了会儿,她眼皮已经烫得受不住了,呼吸亦变得灼热。
她起了高烧。
她摸索着把头抵在剑柄上汲凉,那凉意顷刻就散了。
她疑心自己撑不到明日了,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但她亦是没有办法,她若不知还好,但她知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她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随她来的是涟儿,涟儿比稚栎要沉稳,少时亦习过武,身子要硬朗许多,长途奔波到现在,身体还受得住。
谨姝把她叫了进来,吩咐了她许多事,把所有明日里需要注意的事项都说于涟儿听,若明日她倒下去,涟儿可顶用。
她这么思索着,脑子已越来越沉,她骂了自己一句,又挣扎了起了身,“帮我打盆冷水过来,去问吕安有没有褪热的药,说你有不舒服,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