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忍不住说:“其实我觉得顾总你人挺好的,我朋友说你不是第一次去那边当志愿者了。”
男人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伪善和善良还是有区别的。你觉得这次去当志愿者这次,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景霓没必要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她觉得此行的初衷确实不单纯,对方也是知道的,也许就和这男人说的差不多,出发点也是一种“伪善”吧。
她抿了抿唇,说:“感觉我更喜欢小孩子了吧,以前看到熊孩子会觉得心里恼火。”
但在加德满都的一周时间,让她学会用温柔的态度,去对待两个在泥地里打滚的孩子。
景霓擦了擦濡湿的手心,慢慢地人也跟着放松下来,可就是这么一个瞬间,一阵不适的酸意味从胃部反上来,让她下意识地弯腰,用手捂住了嘴。
顾泰微微蹙眉,清晰地看到她颤着睫毛,身子发抖。
她甚至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来得及摆了摆手,就转身跑出了办公室。
景霓想着大概是吃坏了东西,不知是昨晚放在厨房的鱼不新鲜,还是中午食堂的饭菜有问题。
她连着吐了两回,感到身心憔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神情恹恹的,鼻尖一点粉红,那瘦弱的小样儿还挺招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