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就彻底无语了。
就见他手腕和脚踝处都细细地缠了几圈淡金色的线,那线极细,颜色极淡,几乎和投进房间的阳光融为一体,以至于很难看清楚。金线的另一端则凭空生在床上,谢白尝试用手指去碰那一端时,发现手指总是直接从金线上穿透过去,好像那根本不是实质存在的东西,只是个虚影而已,更别说把它解下来或者直接弄断了。
谢白:“……”
扒着门的娄衔月和鲛人当然看不到那金线,一时间没弄明白他怎么走一步又坐回去了,动作同步地眨了眨眼,道:“你不出来吗?”
谢白想说“我被某个混账锁在床上了”,但是话到嘴边总觉得怪怪的,还有些丢人,于是他又面无表情地咕咚把话咽了回去,停了一会儿,淡淡道:“娄姨,帮我个忙。”
娄衔月点点头:“说!饿了还是渴了,想吃东西还是想喝水,娄姨都给你去弄。”
谢白皮笑肉不笑道:“帮我把殷无书叫上来。”
娄衔月看着他的表情,脊背汗毛直竖,总觉得以他的口气,这话说出来应该是“帮我请殷无书滚上来”。
她“噢”了一声,转头便匆匆下了楼。
鲛人没跟着她下去,准确地说,他还是有点儿怕殷无书这种级别的人物,不太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