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给我一下。”
谢白不解:“你要它干什么?”
殷无书面无表情:“碾碎了扔进下水道里。”
谢白:“……”
眼看着话题又要被殷无书岔开,谢白只得一个急转再硬拽回来:“所以你那几年也是被那个冰下的人影响了?”
殷无书点了点头:“我跟他之间的优劣势并不是一直稳固的,而是反反复复,跟天地阴阳之间的变化一样,这种反复时轻时重,每两百年一个循环,最后那几年刚好在循环的节点上,我受他影响很大,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要疯一下,你出去自立门户当然比跟在我旁边要安全得多。”
谢白皱着眉看了眼鳞片:“那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说?我很不讲道理?”
他总觉得不止是这么简单,殷无书也不可能放着好话不说,无缘无故就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僵。但是手里的鳞片没有反应,说明他说出来的是真话。
这鳞片再怎么神奇,也只能检测殷无书说出来的部分是真是假,至于他说多说少,跳过了多少细节,不管是这鳞片还是谢白都没法知道。
他想了想,道:“那你为什么最近又愿意见我了,改主意了?”
殷无书挑了挑眉:“因为有办法治他了。”
“什么办法?”谢白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