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一样。”娄衔月下意识地抓着他的肩膀摇了摇,又担心地低头看了看他脚下绕着的小黑猫,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鲛人也有些懵,他“喂”地叫了谢白一声,道:“你怎么了?别是魂魄离体有些想不起来事情了吧?我听说魂魄离体之后会丢三落四,变得健忘,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转头就忘了。你别是把什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吧?还好我在,要不我给你造个梦你回想回想?”
谢白被“造梦”之类的词给微妙地刺了一下,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刚才在冻原上瞬息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想做梦一样不真实,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一百来年的生活都过得极不真实,像梦一样。
他明明应该跟殷无书一起生活在古阳街的院子里,两层小楼下春有桃花冬有红梅,日子平淡而闲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生到死。怎么只是一个眨眼的工夫,就成了现在这副局面……
他下意识地回了鲛人一句:“造梦能有什么用,都是假的而已。”
谁知鲛人却张口回了他一句:“谁说是假的?鲛人一族分很多支好吗?虽然都擅长蛊惑人,但是方式不一样。最大的几支确实是靠编造假的梦境来蛊惑人,但我们这支从来只造真梦。”
他说着又摇了摇头,重新换了种解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