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水压压惊,中气不足道:“嘿,说曹操曹操到,你怎么这就下来了?醒了起码得坐调一天一夜才能恢复元气。”
殷无书答:“下来站桩给你打。”
他穿着一件细条纹烟灰色衬衫,衬得脸色有点苍白,嘴唇血色不太足,但因为眼眸清亮的关系,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一点儿也不像个昨天还断着气的人。他一边下楼一边把袖口朝上翻折了两道,看起来倒是难得有些居家的意思。
娄衔月挠了挠下巴,讪讪地低头继续嗑瓜子,刚嗑了一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我们没敢进你房里看,小白醒了没?你不是说不出意外今天入夜就能睁眼么?”
“刚醒,嗓子有点哑,我下来给他调点温水喝。”殷无书答道。
“醒了?!”围坐在桌面的众人皆是一阵欣喜,悬了几天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立冬忙不迭抢在殷无书前头倒好了一杯水,递给殷无书,结果却见他摇了摇头,“这杯子他暂时没法喝,找个碟子。”
众人闻言都有些懵。
立冬掏了掏耳朵,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找个……碟子?喝水为什么要碟子?什么样的碟子?”
殷无书摆了摆手:“我知道哪儿有,没事,你嗑你的瓜子去。”说着他便脚尖一转,绕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