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沈炼自嘲一笑,“爹和娘当年非要把我生下来,是因为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早在襁褓里爹就应该掐死我吧。”
“放肆。”沈啸天怒喝道,“涟城一行你愈发大胆妄为,你当自己是什么?天命不予沐氏,难道在你沈炼手上?速速和爹娘离开苍都,不要再牵扯进洗不干净的浑水里。”
“这么多年…”沈炼闭目幽叹,“我也想知道,爹把我当是什么?爹说天命不予沐氏,也不会在我沈炼手上,是不是因为爹知道…”沈炼心痛的凝视着面容绷紧的父亲,他有些不敢说下去,但他忍不住的要说,“爹知道,他养育二十年的小儿子,身上淌着的也是沐氏的血,天命当然也不会在他这个沐氏遗珠的手里。”
花银耳边惊雷乍响,眼前一阵发黑,手腕倾倒了茶几上的茶盏,脆响落地碎做了数片。沈炼没有像以往那样担忧的去看母亲,他和沈啸天对峙着倔强的脸,面容苍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啸天负手望向窗外,口吻低沉却带着遮不住的慌乱。
“你知道。”沈炼平静着道,“自己的儿子深得皇恩,做爹的不引以为傲,却总是如履薄冰诚惶诚恐;皇上猝亡,爹身为朝廷重臣,不想着为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