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走近,笑道:“又是绣给太子殿下的?”
“什么叫又是,我绣着玩呢。”
“是吗?上次太子殿下挂在身上的那个荷包,针脚不匀,绣工粗糙,他却一直挂在身上,不是你绣的?”
苏慕言红了脸,低喃:“女儿那是初学,现在绣的好多了。”
“哦?”苏夫人瞥了眼她手中的半成品,看着她笑。
苏慕言咬着唇,脸颊通红。
母女俩细聊了会儿,苏夫人叹气:“不知道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苏慕言闻言也变得伤感起来,三年来,和蛮人的战争断断续续,苏权期间回过两次,每次短暂的停留,又奔赴沙场。
本欲将妻儿接去团聚,无奈苏夫人体弱,受不得边关之苦,儿子苏慕云年幼,更是经不起长途颠簸,便也作罢。
前几日,边关来报,苏大将军受了伤,苏府上下无不担心。
“娘亲,我想去边关看望父亲。”苏慕言终于把困扰在心中几天的想法说了出来。
苏夫人摆手:“不行,言言,此去边关辛苦不说,还有很多未知的危险,娘不放心你独去。”
苏慕言挽着苏夫人的手臂,劝道:“娘亲,这次不是有官兵押运粮草到边关么?听说皇上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