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道:“陆政,你可不可以走远一点。”
陆政回头,看了她一眼,苏慕言窘迫的低下了头。陆政也没为难她,转身走远了几步,漆黑的院子里能够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苏慕言大腿受着伤,她努力的尝试着蹲下,却怎么也蹲不下去,疼的额头冒出了汗水。突然,陆政走近,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要不站着?”
说完,转身走远。
重新躺在床上,苏慕言的脸还是烫的,她努力的闭着眼睛,忽略着刚才的尴尬。
她本想装乌龟,缩在壳里什么都不去想。可是想到身上被换下的干爽内衣,和大腿上被包扎好的伤口,内心便一阵燥热,她也不能去问陆政,这里只有他们两个,问了等于明知故问,徒生尴尬。
然而她知道这里只有一床被褥,是陆政前两年留下的。她若用了,陆政怎么办,虽说夏季,但北方夏季的夜里还是很凉的。
苏慕言内心纠结了太久,就在她终于鼓足勇气睁开眼睛想要说什么时,陆政突然站起身,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面生些火。”
看着他径直出了屋子,苏慕言悄悄地舒了口气,伤口虽然包扎的很好,可是她还是觉得很痛。
她从小锦衣玉食,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