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样子难受的感觉再一次缠绕上来,不依不饶地剥夺了所有空气。
顾颜殊坐在那里,没有丝毫动作。他只是看着面前这个绝情的女人,妄图要把这张美丽的容颜刻进心里面。
“你爱我,跟我有关系吗?”她冷冷的说,不惜耗费血本也要在他心头重重插上一刀。“就像这件外套,我明明不冷,是你硬加给我的。而我不想跟你争执的时候,披在身上就披在身上。忍不下去不想再穿的时候,我想扔掉就扔掉。”说完,她就把碗往面前一推,站起身冷声说:“我吃好了,顾颜殊,晚安。”
她依旧叫他顾颜殊。
即使在经过这么激烈的反抗这么郁闷的争吵之后,他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男人。根本不是丈夫,这样理所应当的存在。
陆遗珠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
顾颜殊重重往后一靠,抽/出一支烟在手上把/玩,点燃了却不抽。只是静静看着它一点点被火焰吞噬,烟灰落在地毯上。然后那条顾夫人最喜欢的地毯,就被烫出了一个洞。
灯光明明是温馨明亮的,顾颜殊却觉得在这片灯光里面,显得自己这样孤单这样落寞。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一个人独行在这大地,孑然一身,无比悲凉。
他选择的路,到现在依然没有后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