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放开她了。”
他听着听着,眉目就冷淡下来。在凉凉的晚风中,她听见他比风还要冷的声音:“我已经累了,但是我永远不会放掉她。陆遗珠是我所有的执念,她的名字就是我的伤口。”
“是吗?”黎满满娇艳的容颜在夜色中也不失色,唇角还是含/着笑,心却有一段酸涩,一种不知觉的情绪在心底慢慢发酵。她诚实地说:“说实话,我很嫉妒她。”
什么都不做,平白就得了一个顾颜殊。一个可以深情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她求之不得,陆遗珠却还不想要。
☆、想你说在意
送黎满满回家之后,顾颜殊也没有回家。让司机打车先回去,他一个人开着车去了月光码头。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凌晨,码头边的人群都散去。只是灯光还是那样旖旎璀璨地照着,照得人的心一片荒芜。
顾颜殊下了车,只穿着白衬衫站在码头边上,背影看起来很萧索。临近水边,这边的风像是冰刀一样,一刀一刀刮在身上。他的脸色很白,却像是没有察觉一样,静静拿出裤袋里的香烟,擦亮打火机。
袅袅白色的烟雾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烟头那一点猩红在黑夜里亮得很醒目。
电话铃声在这个寂静的时候就突兀地响起来,顾颜殊本来不想理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