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给害了得。你们说说,都是一姓的姊妹,她怎么就下得了手。宋家也是有苦说不出,只得同她断绝干系了。但宋家到底有教养无方之责,皇上便没坐连了他们家的人,只都罢了他们的官。”
旁人皆道造孽,连累了父母等等的话。
只叶胜男听了,如遭雷轰电掣一般。
没想到自己当初的设计借宋贵妃的手断绝了宋家女儿前程,以绝宋家野心的算计,到如今竟然成宋家弃车保帅的脱身之计。
是怎么回的屋里,叶胜男自己都不记得了。
叶胜男伏在床榻上,手一拳一拳地捶打在被褥上,发出闷闷嗡嗡的呜咽声。
她好恨,好恨自己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怎么就不是男子。
朝堂之上瞬息变化,除非她位列其中方能有一线可干预的机会。
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如此微不足道。
叶胜男也好怕,好怕这次之后,再没机会报仇了。
就在叶胜男张惶愧惧,凄恻哀痛,胡思乱想之时,外头忽然有人在喊:“依怙姐姐可在家?”
少时,从外头进来一个小丫头,正是原先茶水房里爖火烧水的那个丫头,叫平妞儿的。
平妞儿见叶胜男趴在床上,便道:“那里都寻不见姐姐,原来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