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她是如何和那种腌臜地方的人交好上的。”王妃状似无心的又扣了苏二奶奶一项结交不慎,有辱门风的罪名。
这罪名一重重于一重的,若待王妃说完,她苏二奶奶只怕要没命了。
是故,苏二奶奶不能再忍耐就要辩解,可这会子那里还由得她说话的。
苏二奶奶才张口道:“我……”襄郡王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断喝,让苏二奶奶再难说话了。
王妃冷笑道:“老二家的,你也别急着分辨,有你说话的时候。我只问,你可知这药的害处?”
顿时,堂中的人都怔住了。
襄郡王也只看着王妃,听她下文。
王妃十分谨慎的样子,道:“王爷,我听闻腌臜地方出来的窑姐都是擅用这些迷情香留住恩客的。素日我见老二和他媳妇好,老二屋里的姨娘通房都不过是摆设。就是老大和老大媳妇,都好不过他们夫妻的。”
这话细一想,又诛心了。
为何二爷屋里的姨娘通房都成了摆设,这背后莫不是有人也用药留住了二爷的缘故?
王妃故意顿了顿,“可老大他媳妇好歹有过身子,只是没坐住,而这些年老二他媳妇竟一点消息也没有。今儿知道老二他媳妇是有这药的,我便寻人打听了。人说这药毒着呢,长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