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来。
此时一听徐达夫家的越说越不像样了,盛有余忙断喝,“住口。连大奶奶你们都敢攀扯上了,也不怕罪加一等了。”
徐达夫家的素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这会子自然不敢再攀扯出杨大奶奶来。
盛有余又瞧了瞧蹲在角落闷不吭声抽着旱烟的徐达夫,“快瞧瞧你们二丫死没,若还有口气就赶紧抬着走了。王爷说了,不能留你们过晌午。”
徐达夫听了这才动了,只是他婆娘听了却不依了,“这怎么能成,二丫她被打得这般重,没得养好伤了才能走的。”
盛有余嗤笑道:“那要不要再给你们家请位大夫来?”
徐达夫家的哭道:“求公公开恩,禀明王爷让二丫养两日,再令我家上路。”
盛有余道:“莫要提什么恩典不恩典了。如今王爷正在气头上,仔细把你们家并牛二一家都被发卖到矿上做苦役去。”
徐三丫是个木讷的,五丫头又太小还不知事儿,只徐四丫了。
可自从右手废了,徐四丫再不敢出门见人,性子也越发古怪了。
徐四丫见她老子没用,娘也求不下来,一时倔性子上来了,道:“这一定都是徐大丫害的。我要找她去。”说着,就要冲出去。
盛有余如何能放,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