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听着是勋贵,可谁不知早是花架子了。得这么个亲家,什么助益的?”
歇了口气,馨和郡主又道:“也就去岁,廖启东被点为巡盐御史,侯府这才见了点儿起色。如今两淮盐务却又出了这样的纰漏。瞧圣上的意思是要大力整治一番了的。廖启东便是首当其冲。”
“如今李家与他有亲,郡马只怕也在所难逃。”说着,馨和郡主哭得越发不能自己了。
太妃看了眼女儿,还是那不慌不忙的调,缀了一口茶才道:“你随郡马在江南,大大小小也算是经历过些事情了的。怎么这会子还跟慌脚鸡似的。”
馨和郡主哭道:“娘不知道,这事儿真非同小可。”
太妃叹了口气,道:“那你想我如何?”
馨和郡主忙揩拭了眼泪,道:“听闻盐商已被递解进京了,皇上有心以他们为突破口,说服他们指证两淮相关官员。如今这差事正好落到咱们郡王身上了。”
太妃半阖着眼,手里慢慢捻着佛珠,道:“那又怎样?”
馨和郡主有些讪讪道:“我自是不好同他说的,娘能否让他告知那些盐商,别人就罢了,万不要供出廖启东来?这般一来,也算是保全女儿一家了。”
太妃冷嗤一声,道:“糊涂。咱们这位郡王的性子,你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