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忙抬手一抹脸,又换了可怜兮兮的模样,道:“还是三哥疼我。”
薛云上把上赶着贴来的人推开,道:“我怎么不知道。”
一被推开,四爷又巴巴地贴上来,涎皮赖脸的,“哥哥疼我,哥哥就是疼我的。”
薛云上被他闹得一身鸡皮疙瘩直冒头,“罢,罢,有话说话,少在这作怪的。”
四爷又傻呵呵的一笑,道:“那我就说了。”
薛云上十分无奈道:“赶紧说,说完快滚。”
四爷忙道:“三哥,听说被递送进京的盐商里,可是有个叫洪吉的。”
闻言,薛云上立时心生警觉,问道:“你是从何得知的?”
四爷见薛云上脸上换了郑重,也不敢也不打算隐瞒的,道:“当日多得三哥引见丘大师,兄弟虽有幸见到了丘大师了,却不能入他的眼。大师说匠艺并非高门公子一时兴起的玩意儿,便凭我如何礼贤下士,三个茅庐都不再见我了。”
薛云上道:“丘大师虽得圣上开恩,得授工部司员外郎,到底还是匠人的脾气。其又最是个严谨不过了的,对技艺更是力求精益求精,不容丝毫轻忽怠慢的。你的游戏之作,他自然看不上了。我也是早便瞧出来的,这人多少有些自诩天赋秉异,不通世路,孤傲古板得很。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