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依怙的心细谨慎,一下子就瞧出来了,才没让二奶奶得逞,反倒还让二爷他们不得好了。”
“哦?她还有这能耐和手段?”薛云儿就觉眼前一亮。
善色又轻声道:“不知大姑奶奶知不知道,前番大奶奶假传王谕害三爷的事儿?”
薛云儿道:“这事儿国公爷和世子爷都气得不轻,我还如何能不知的。”
善色道:“就是了。那时候三爷是又伤又病的,若不是依怙拼了命护着,这会子还不知道怎样了。”
薛云儿直点头,“可见这依怙是个忠心为主的。”
善色道:“可不是。就是太妃都说了,有依怙在三爷身边,她是再没有不放心了的。”
薛云儿一怔,“太妃果然如此说的?”
善色忙道:“这样的话,奴婢如何能浑说的。当日多少人都听见了的。说起来奴婢也惭愧得很,旁的也罢了就依怙的胆大心细,奴婢真真是比不得的。就是给奴婢毒药,也认不出来……”
善色后头的话,薛云儿就无心再去听了,在愕然于太妃对叶胜男看重后再一掂掇着,“倘若能把依怙求来,让她在我儿身边伺候,就凭依怙的能耐和忠心,不愁那些腌臜手段能伤到我儿的。”
想罢,薛云儿又问道:“三弟可回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