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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张欢喜和釆蘩端着洗漱的器物进来,见薛云上竟然早就起了,二人赶紧过去服侍,蘀兮则过去给薛云上更衣。
没想薛云上却把她们都撵了出来,自己洗漱梳头更衣毕就出们了,连早饭都不用。
关雎收拾好昨夜的床铺过来,就见蘀兮她们三人都委屈地问:“可是我们那里让三爷不高兴了,三爷都不让我们服侍了。”
叶胜男端着早饭进来不见薛云上,又听蘀兮她们这般说,便道:“天知道他又什么不顺心,拿咱们撒气了。不吃正好,我们吃了。”
关雎张了张嘴,最后到底什么都没说,只叹了一气。
到了晚上,薛云上回来,关雎过来要服侍,薛云上也没让,还道:“往后你们都外头伺候,没我吩咐都不许进来。”
听闻,关雎才要劝说两句,薛云上就轻喝一声,“出去。”
叶胜男拿起暖阁里的针线小笸箩,就出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地答应,“是。”跟着也都出去了。
关雎还是上了一盏茶,拿着托盘到了门口,又回头看了眼低头挥毫的薛云上,又看看坐廊檐下栏凳上做针线的叶胜男。
说起来,关雎也是个“宁为鸡头,不做凤尾”的,所以她没觉着叶胜男说得有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