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可是要长久伺候我的人,这些事总归是要你做的。你就帮我擦了吧。”
叶胜男虽奇怪了,但手上没停,唯恐薛云上真着凉了,“三爷这到底是怎么了?从前还死活不让奴婢们近身的。”
薛云上笑着从镜中看身后的人,道:“又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这样服侍过我。当日我受家法又是伤又是病的,不也是你擦拭换药照管的我。”
叶胜男将熏笼往薛云上边上拖了过来,一面给薛云上他擦头发,一面道:“那时候怎么一样的。你都病得不省人事了,还是那样的一个困境,她们早人心惶惶,那里还能知道服侍你的。奴婢这才不得已才冒犯三爷的。”
薛云上又笑了,“所以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再没有不放心的。”
叶胜男放下帕子,取过镜盒里的梳子给薛云上通头,道:“奴婢都第三回听这话了,一回不比一回的。这头一回正是王妃对奴婢说的,后来太妃就让奴婢姨妈来敲打奴婢了。”
薛云上眉头一紧,“还有这事儿?”他竟然还不知道。
叶胜男又道:“这第二回是太妃说了,没几日王妃就想着怎么把奴婢从三爷身边打发去了。”
这事薛云上倒是知道的。
“这回是爷了,又不知道会怎样了。”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