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上道:“再简单不过了的,若是非要查出幕后真凶的,这事儿在玉桂儿死了后,自然是难比登天的。”
闻言,叶胜男登时骇然,“什么,玉桂儿果然死了?”
薛云上长叹道:“死了,才进慎刑司就死了。就连玉桂儿的家里也都那么巧的,死在开春的时疫里了。”
那岂不是就算知道玉桂儿的真正出身来历,也死无对证了?
叶胜男顿觉着老天不公,竟然一次又一次地庇护着宋家逃过劫难。
正当叶胜男对天悒郁不忿时,就听薛云上又道:“可若是只还熙皇子清白,就容易了。”
叶胜男又怔了,“这同要查出真凶,不是一回事儿的?”
薛云上摇头,高深莫测道:“非也。要还熙皇子清白,只需敲山震虎足矣。”
“敲山震虎?”叶胜男越听越不知道薛云上在打什么闷葫芦的。
薛云上这才终于落笔,一面写,一面道:“依你所说,倘若玉桂儿当真是宋家当初安进宫去的人,那玉桂儿的出身便应该都是假的。我问你,你若想往宫里安插耳目,除了同那人摘干净,以便那人事情败露了牵扯不到你身上外,还会如何?”
叶胜男想都没想,便道:“自然还要拿捏把握住那人的把柄,又或是那人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