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看来你们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
闻言,薛云上暗中摇了摇头,暗道:“果然还是这样的性子。怎么怨得别人算计的。”
薛云上只得还躬身揖着,道:“臣兄长虽有过,令殿下深陷责难,的确该当罪过,但还请殿下看在臣拼命为殿下昭雪清白的情分上,将功折罪了。”
熙皇子听了一阵冷笑,“情分?就凭你?当年在南书房我瞧不上,如今更瞧不上。”
薛云上慢慢直起身来,面上到底还是恭敬的样子,“若皇子殿下还要发作襄王府上下的,臣等自然无力可挽的。只是殿下这般行事做派,没得让人寒心了。”
闻言,熙皇子才要说话,就听薛云上又道:“这还是其次。殿下可知因黄昭仪之事,皇上对殿下的行事应对,已生失望。殿下再如此任意妄为,当真可好?”
熙皇子听了越发不以为然了,还有持无恐道:“本皇子行事上虽有败笔,但再有不是,父皇也会教导。到底父皇只有我这么一个皇子,那里会有隔夜仇的。”
薛云上摇起头来,还是那毕恭毕敬的样子,但声音却轻了不少,道:“殿下这般有恃无恐,不就凭皇上膝下不过是只殿下一人的。可皇上如今正春秋鼎盛,再得皇嗣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只怕殿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