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大爷以为火候也该到了,便又道:“当怪不得,倘若三奶奶处事公正了,也没人敢有怨怼之词的。”
襄郡王道:“怎么?”
大爷道:“父王还不知的,三奶奶把那些人撵了后,就让自个陪房顶了那些人差事。这也罢了,任人唯亲也无可厚非,到底还是自个身边知根知底的人用着放心。只是三奶奶不该这里才发作了这些,转过脸来就放任她自个的人贪墨了。”
襄郡王眉头一锁,道:“什么?竟然还有这事儿?那个你怎么不早说?”
大爷很是无奈地叹气道:“我一个做大伯子的,只一个避讳我便不好与三奶奶的说了。儿子倒是有心想和母妃说道,可母妃如今这样的身子,我又如何敢让她操心这些琐事的。父王又不好管后宅的事儿,儿子就只能暂且当是不知的,待三弟回来了,再说与他知道便完了。”
襄郡王点头道:“你顾虑得极是。只是就算如此,也不是没法子了的。”
说着,襄郡王有些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韩为萧,教出的好女儿。”
所以这日,韩尚书到茶楼会友出来,就遇上了襄郡王。
襄郡王见着韩尚书十分客气,三句不离亲家,让韩尚书却之不恭,只得跟着襄郡王进雅间说话。
只是坐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