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拍桌上,大着舌头骂道:“狗……狗……狗眼看人……人低的狗玩意儿。怕……怕……爷没银子……怎么的?”
老鸨和龟公看唐知贯醉得不轻的样子,连忙陪笑告罪,直说留着上好的厢房和头牌姑娘等着唐知贯的。
唐知贯果然再不闹了,直嚷着要最美的姑娘,又在两个龟公的搀扶下进了后院的厢房。
没多少功夫,唐知贯便酒馔美人都有了。
只是美人虽好,但酒量似乎不行,没几杯就倒在桌上不动了。
而方才还满面醉意的唐知贯,此时却分外清醒了,还恢复了往日的严厉。
就见唐知贯看了眼被药昏过去的姑娘,也不顾及起身就褪去外衫,露出里头的夜行衣。
完了,唐知贯又利索地推开门窗钻出,没想窗外有人。
“唐指挥使。”
闻声,唐知贯藏起的匕首就出鞘了。
只听“叮”的一声金玉相碰的脆响,一块金色的令牌挡在了窗外人的跟前。
看清那令牌,唐知贯连忙收住匕首的去势,打量起了来人,抱拳道:“不知是大人,冒犯了。”
来人将令牌收起,笑道:“不知者不罪。”
唐知贯又道:“此处并非谈论公务之地,不知大人此番前来拦阻唐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