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敢擅自多做盘恒,跟随襄郡王出去了,但心里却是万分焦急不解的。
所以一出到殿外,大爷便迫不及待地道:“说得好好的,父王怎么说退就退了。皇上还没给个明白旨意呢。”
襄郡王攥着儿子的手,“走。”
等离了老远,襄郡王这才松开儿子,叹了口气道:“儿啊,你须知,在这朝堂之上揣摩圣意最是要不得,可不懂圣意却又是万万不能。”
大爷愈发不明白了。
襄郡王只得又道:“依为父所见,只怕这趟并非是皇上对钦敕之人还未有定数,而是因别的事儿迟疑了。”
大爷抿了抿嘴,道:“别的事儿?”
就见襄郡王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殿宇,道:“只怕是又生枝节了,不可再掺和了。”
说罢,襄郡王催着大爷赶紧出宫去。
彼时殿内,宋志来也不敢做声,只小心给皇帝换上热茶。
皇帝似是才回过神来的样子,端起茶碗来呷了口茶,正又要放下时,就见宋志来不知在袖口里不知摸索些什么,便看着他动作。
没想宋志来半天竟只是摸出一方帕子来,擦拭御案上砚台边上的墨渍。
皇帝怔了怔,后笑了起来,虚点着宋志来道:“你这老子小,朕只当你又悄悄帮谁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