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的,殿下在外还是多该给她些体面才好。”
熙皇子点头道:“她倒是个好的。”
李慎容又道:“今儿可是皇上又说了殿下?奴婢瞧着殿下略有些郁郁之色。”
熙皇子道:“还不是为了云南的事儿。”
李慎容道:“奴婢常年在深宫,外头的事儿也不知多少,但奴婢却知皇上对殿下得慈爱之心。殿下,这世上唯有皇上是再不能害了你的。”
熙皇子有所感怀,道:“我知道。只是父皇让我对云南有所松手,可我在云南有样很是不得了的东西,不能让人得了去的,如何能松手的?”
李慎容道:“不怕说句让殿下恼的话。既然那东西对殿下这般要紧,面上越发要做丢开的样子,不然在别人眼里,可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这话若是别人说,熙皇子定是不听了,只是李慎容这般说了,熙皇子才入了耳,道:“你说得也是道理。让我再想想。”
说毕,李慎容便恭送熙皇子去了。
待熙皇子走远,李慎容自言自语般道:“这般当真是帮了殿下?”
这时就见一人从隐蔽角落走出来,道:“不然殿下还这般赌气与朝中清流言官对持,可非好事。”
听罢,李慎容向那人蹲了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