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想闹个明白,如今也容易。传言中有蛊的那些寨子土司都在造反之列,只要你钦差大人下令,大兵镇压之下不愁不能将他们拿下的。”
宁忠振道:“只怕不妥。此番我等前来,只为保全殿下名声而来,且我们带来的人也不多,不过只够保护咱们钦差大人周全而已。”
安南王将手里的酒盅往桌上重重一搁,“这可是我的地界儿,当我是死的。”
宁忠振道:“你不是不想淌这浑水,才躲这儿来的?”
安南王笑道:“近来交趾、暹罗那些个龟孙子,让我想动动筋骨都不能。”
说着,安南王向薛云上挑挑下巴,“只要你们将那位殿下的事儿闹明白了,我帮你又何妨。”
薛云上携上叶胜男的手,道:“那怕是一线生机,我亦不想放过。”
叶胜男忖度了许久,心内却明白,只怕希望也是不大的,她也再承受不去失望落空了,可看着薛云上不离不弃的眼神,叶胜男终究还是点点头了。
罢,安南王和宁忠振就见薛云上携上叶胜男的手,齐齐出去了。
安南王和宁忠振顿觉下巴松了下来,齐声道:“这小子他……他……他袖子……断了?”
只童神医还在悠然饮酒,“还没看出那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