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在军中,礼数不必太过周全,但也不能学得跟那些莽夫似的,全完了规矩礼数。”
宁忠政摸摸鼻子,道:“我这不是以为只你在帐里的,那里知道她也在。罢,罢,罢,今日我来,不过是想借她一用……”
话犹未完,宁忠政又被薛云上给喝住了,“放肆。她再如何,也是我侧室,岂容你这般对她不敬。”
宁忠政诧异道:“侧室?不是你丫头?”
薛云上道:“谁说她是我丫头?”
宁忠政指指外头,想说是童神医,末了到底没说出口,只一气致歉,又向屏风作揖,向叶胜男告罪。
叶胜男原就不以为意,所以叶胜男只笑道:“我原就是三爷的丫头,那里错了。”
“胜男。”薛云上道。
宁忠政忙往身上摸去,可除了荷包和佩刀,没半分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忙道:“今儿出门匆忙,也没带贺礼,回头我让人送来给小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