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姆又道:“可不是。只要用男子和女子的血一并浸养,它便能自个分出雌雄来。”
叶胜男和薛云上齐声道:“原来如此。”
“只是这虫子下了卵便要死了的,这卵还要用男女之血养一段才可用。那时倘若只一人要种这虫子的,便一人放血养它便成了;若是夫妻一起的,便用夫妻的血养它,待它也分出雌雄来,再分男女种下便完了。”苦姆道。
薛云上一怔,道:“还要分男女种下?”
苦姆笑道:“那是自然。雄的只能种男子身上,雌的也必种女子身上方有用。不过,齐种下这同一只蛊的夫妻,生死可要同命了,且一旦其中一人若是得什么病症伤痛,另一人也是要一起身受的。”
听罢,薛云上伸手握住叶胜男微凉的手,道:“这我倒不惧。只是……”只是苦姆这话,与当日娜姆告诉童神医却又是不同的。
娜姆把话说得不尽不全,可知是存了什么私心的。
想罢,叶胜男和薛云上到底没将这“只是”后头的话,说出口来,所以苦姆问:“只是什么?”
薛云上也只道:“无甚。”
……
日子一过便又到了月末。
承恩侯果然是赞同与苦姆的这门亲事的,也总算是赶在年前把聘